周桂兰耐着性子听着,就想看看这钱大丫要把这事儿拿出来说几回。
“你说咱村有过这事儿吗?这样的人还能在咱们村过下去吗?”
王有根点了点头,说定了的亲事就这么变了,也是不好,两家要结仇的。
见他的反应,钱大丫更是大喜:“我儿子上山找这丫头理论,就被她给打了子孙根,好几天了也不见好,我们想去镇上看看,又没钱,去找她,这死丫头还冤枉我儿子做贼!我儿子都四十多了,这么些年啥时候做过贼?”
这话说得王有根再次点了头,要是陈有栓真是个偷鸡摸狗的,早被人知道了,哪儿能等到这会儿?
“我们也不想闹腾,就想找村长做主,让她出一百两治好我儿子的子孙根,再帮他取个媳妇儿,跟村里人说是她冤了我儿子就成。”
钱大丫说得那叫一个委屈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要了五文钱呢!
这是上次被她娘打怕了,现在换策略了?
村长王有根转头看向周桂兰,问道:“你咋想的?”
眼角余光看了眼徐常林,那那人此刻坐的笔直,面无表情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