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来自县里,可曾听闻过我家的一些旧事?”赵以清不答反问。
“……”韩先生怔了一下,他没有想揭开学生们伤疤的意思,便点了下头,免得再重复一次,“有所耳闻。”
那等荒唐之事,几乎街头巷尾的在说,自是没有不知晓的道理。
只是韩先生没想到,那也不知廉耻的母亲,那样无能又不孝的父亲,竟然会有龙凤胎这样的儿女。
“我与妹妹,只是他们想换取好处的工具人。小姨……”赵以清稍作迟疑,思量后方才说道:“看似与他们不同,实则又有相同。”
赵以清的话让韩先生很有兴趣,或者说是想听听才刚过启蒙的学生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。
“以清若有不便,可不必言说。”韩先生体谅的道。
赵以清并不知道韩先生有两幅面孔,拱手道:“也无甚不可对人言。我小姨从未与我们兄妹说过离间我们与奶奶的话,甚至她不会说要我们必须对谁好的话。可……”
赵以清到底还是年纪小,有些事他觉得怪异,却不知该如何评价最为合适。
倒是赵以宁是个最快的,接过哥哥的话茬道:“小姨只陪着我们玩,可每次从家里离开,带走的东西都是最多的,不但我娘会给她好多东西,我奶也会给,多到让我爹去送小姨才能拿得下。”
“要是李家其他人来了,我奶都不会留饭,也不许进主屋的。可我奶总是夸我小姨好,我娘也不生气。不仅在我家这样,在李家我小姨过的也好,嗯……他们从不骂我小姨是赔钱货,还说我小姨将来比我娘有出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