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眼里有被肉诱惑的欲望,有对陌生来客的恐惧。
“吃吧,你们看着我做的,没毒。”
小孩子们动了,争抢只为大只而非多要一只。
适可而止的自私,这种自私是进步的根本。
最大的那个男孩只是别了一只兔腿,剩下的分给两个抢到最小的烤兔的孩子。
这种适当的分享则是文明的延续的基础。
凌枫羽掰下一只兔腿给那个男孩。
“我吃不了这么多,你正在发育,需要多吃点。”
“谢谢。”
平淡无奇的感谢是难以压抑的感激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凌枫羽问道。
因为男孩吃得慢,所以凌枫羽决定现在就问。
“熠阳。”
“好的,熠阳,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吗?”
“家人和族人都被抓了。”
“抓了?”
“嗯,有一天~”
按照熠阳所言。
大概是半个月前。
一个族人从外面回来,当然了,是受着伤,身后有一个碗大的伤口,还在涓涓流血。
他没有接受他人的治疗,而是召集所有小孩子,然后让他们躲进地窖里,也就是那堆木柴下面。
之后的事情,熠阳不太知道,因为当时听到惨叫声和哭泣声他们都太害怕了,所以没有看见真实情况。
这样吗?
凌枫羽将剩下的大半只烤兔递给一个小胖子,他已经吃完了一只兔子了,正直勾勾地看着凌枫羽手中几乎是没有咬下一块肉的烤兔。
让凌枫羽丢下这些孩子,着实让他下不去这个狠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