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逸夏道:“人自然不是他杀的。”
静王道:“哦?有何证据?”
沈逸夏道:“他的武功路子我很熟悉,既便没有亲眼所见,就凭现场的痕迹也能猜个七八,他应该是一个打五个,其中有个人的牙齿被打落,我在现场找到了半颗牙齿,而那位死者,也并非死于割喉。”
静王挑眉:“哦?”尾音上翘,不知是不赞同,还是想听下文。
“那他是如何死的?”
沈逸夏道:“我没看到尸体,不知致命伤究竟在哪里,不过,若他是死于当场割喉,现场的血量不够,除非死的是个孩子。”
静王道:“若就是个孩子呢?”
沈逸夏愣住:“不可能,我查过鸿卢寺的记录,越使中,并未有小孩子。”
静王道:“确实不是小孩子,但死者身量小,不足一米高,自小就是个侏儒。”
沈逸夏:“这也太巧了,堂堂越国正使,竟然带着个侏儒跑来大梁,还满大街乱跑,也不怕人耻笑。”
静王正色道:“阿夏,你着相了,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,美丑高矮都不是我们有决定的,所以,不是我们的错,矮挫丑又不是罪过,父母给的,长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,为何要怕人耻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