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昭亮亦是如此。
李昭亮盯着王曾道:“曹世叔征战多年,身上明暗伤无数。早在我大宋派兵去征讨朔州等地的时候,他就已经露出了疲态。
如今过去了这些年,曹世叔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。
如今全凭一口气吊着。
他出汴京城,必死无疑。”
吕夷简沉声道:“为官家而死,死得其所。”
李昭亮有些恼了,“我怕他到不了真定府,就会死在路上。难道三位要让他效仿折惟忠,以尸骸镇边陲吗?
我大宋难道没人了?非要逼着一个将死之人去送死?
我大宋难道没人了?非要让一个忠良流干了血以后,还要将尸骸献出去?”
吕夷简听到此话,脸色难看的闭上嘴。
赵祯敲了敲桌子,道:“够了,朕意已决。亲自前往真定府坐镇,你们无需再劝,也无需再论。”
“官家?!”
吕夷简三人沉声叫道。
赵祯皱着眉头,沉声道:“三位爱卿,劳苦功高,朕心里敬着三位。所以很少给三位脸色看。但并不代表朕不会给三位脸色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