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说话了,看着这群面面相觑,又无法反驳的小墙头草。
“我们科室永远是会站在保护我们医生的立场上的,但是每个人情况不同,任何含糊其辞和不具体到人的操作都是耍流氓。”
“我很有必要每周抓一抓思想教育了,对了,谁要是把我给你们上小课的事情传到陆妈那边,对不起,大逃杀看过吗?是时候让你们出卖一波战友了。”
门外的肖砚简直要听笑出声。
任性又随性,既有背水一战的魄力,又有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的决断。
他似乎总是对的,在他自己坚持的地方,这本身就很不容易,坚持对他们这种人来说不难,但是总是对的就太不容易了。
她握着门把的手轻轻的放下来,然后靠着门,静静的听着。
“最重要的是,我要严肃批评我们这位同志,肖旭,作为一个医生,居然能说出‘死就死,关我屁事’的这种话,这种话心里想想就算了,说出来几个意思?还嫌我们科室不够麻烦吗?最重要的一点,我强调给所有人听,你是医生,不是法官,你不代表法律,你对任何病人都没有审判定罪的权利,不管他是打人伤人,还是杀人犯,作为医生你的任务是救活病人,然后交给国家机关和法律来定罪,肖旭,回去写个一千字检查,晨会时候检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