扳倒皇子,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,恐怕最可行的方法,便是持着枪冲入简王府的胜算大一点。
“本王从未拿你当过枪。”荣王道,“而是说你我合谋。”
“合谋?在下在明还是暗?是棋子还是执棋人?”容晚如今已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骗得她冲动的人了,“即是合谋,荣王总要拿点诚意出来。”
“否则,在下可没办法和你做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
“不若我们先小试牛刀,先将这误国的道士,拽下神坛可好?”荣王的手拨弄着掉在花坛中的菊花,道,“届时,人人皆知你我为一丘之貉,狼狈为奸,沆瀣一气,倒时就是你说本王非此事主谋,也断不会有人信?”
“如此的保证可好?”
“国师误国,相信容大人,也早有义愤,如今哪怕不是为了你父亲,就是为了大庆的朝野,你也不想看着国家乱终吧。”
容晚微微一笑,不答话,反而眼眉斜挑,侧首着看他,像是在思量他说的是真是假。
“此事,本王可为先锋!”
见容晚迟迟不应,寥宸落下最后的底牌。
“如此便多谢殿下。”容晚的眉眼舒展开来,在阳光下倒是像透着薄薄的亮光,看着倒是不皎洁,反而倒像是诚恳得很。
得了容晚的应声,寥宸终也是成了心事,道,“月影阁近日来了一新花魁,听说可长袖击鼓,亦可做掌上舞,你与本王便一同欣赏佳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