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我得感谢几位无形中促使我译成本书的朋友。我特别要感激一位年青的友人,使我实地体验到:人生的暴风雨和自然界的一样多,来时也一样的突兀:有时内心的阴霾和雷电,比外界的更可怕更致命。所以我们多一个向导,便多一重盔甲,多一重保障。
这是我译本书的动机。
一九四二年一月·译者·
卷首诗
我想我能变成动物,和它们为伴,它们是那么恬静那么矜持,我站着,久久的望着它们。
它们不为儿女作牛马,也不为几女哀号,
它们不在黑暗里睁眼失眠,为了它们的罪过啼泣,
它们不喋喋讨论对上帝的责任,使我头晕脑胀,
没有一个不满,没有一个为了占有欲而癫狂,
没有一个向另一个屈膝,也不对几千年前的袓先跪拜,
在整个的地球上没有一个有什么身份,也没有一个忧郁哀伤。
——惠恃曼Walt Whitman
序
这部书不是献给博学之士的,也不是给那般把实际问题作为谈助的人的。在以下的篇章内,既无高深的哲理,也无渊博的征引。我只把通情达理的一些意见归纳起来。配合这张献给读者的方子时,我所采取的学说都是由我自己的经验和观察证实过的,而且我每次遵从这些学说时都曾增加我的幸福的。为了这个缘故,我敢希望在无数感着忧郁之苦而不自溺于忧郁的男女中间,能有一部分在此找到他们的病案和逃避之法。因为相信不少烦恼的人凭着适当的努力可以变得幸福,所以我才写下这部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