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义点头,“正是如此,官家本以是用银帛流通而化繁为简之心态,可是耐不住这些商人向来逐利好钻研,必能想到这一点,也是我姐姐当年在我面前提及过此事,我而今才能想明白。”
季贤面色凝重起来,他一路都在想着新政,竟不知傅家两姐弟已经想得很周全,在此事上,他不如一位妇人,他的弟子能举一反三的想到这儿,倒是百姓之福。
“如今朝中掌控着盐铁等各处关乎着国家生计的大项,可是也会存在私盐私铁的流通,便是如此尚有不能管制到位,何况关乎着百姓的吃穿用度,那岂不是防不胜防?”
季贤想了想,接着问道:“你且说有两处弊端,我且问你第二处弊端为何?”
苏义恭敬的答道:“第二处弊端却是旧制管人,新制管地,可两法皆为极端,新制舍人,国家便不能管制土地的私下买卖与土地兼并,若遇富人勒逼贫民,买地而不移税,产多却税少,到后来贫民无法缴税,富人却反而缴更少的税,余于为已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