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骨子里一直在捍卫着女性传统的贞德观念,婚姻的不幸,家庭的无成,没有儿孙的痛苦,让她失去了一个传统的完整女性的魅力。
因此,对她来说,除了教育,除了著述,她的人生便没有其他价值而言了,她也必须要用教育,用著述,来填补人生酸楚的空白。
追其根源,她的教育事业几乎是和婚姻同时起步的。1926年,苏雪林和张宝龄结婚,两人在上海建立了自己的家庭。不久,她就对在夫家枯燥的生活产生了不满。恰在此时,她收到了在北平女高师时的国文系主任陈钟凡的信。
他要介绍她去苏州基督教长老会办的景海女子师范国文系任主任,并到东吴大学兼课。不甘心相夫教子的苏雪林,欣然答应了这份差事,走出家庭去大学教书。
为了解两地相思之苦,她又介绍丈夫张宝龄到东大任教。夫唱妇随的日子,让苏雪林不由得对婚姻对未来产生了浪漫的幻想。
《绿天》的文章,就是二人那时候的部分写照。那时候,他们没有经济压力,没有思想负担,新婚才不久,温馨浪漫自然成了主基调。